她可记得这陈松没少给苏凝使过绊子。
比如说:给大周氏晾衣裳时,衣裳不见了,让苏凝挨骂;故意在苏凝面前提及陈秀梅和陈永生小时候的事情,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等。
陈松吃痛,表情十分狰狞:“叔,确实是我娘给的,您看这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有了这狗,可以给永生哥看家护院。”
“那替我多谢你娘!”苏清河勉强信了,往他们的身后看了一眼,“永生了,咋没见着永生?”
苏清河的声音有些急促,以为陈永生出了事情。
苏凝拎着三个油纸包,“爹,永生留在镇子的同济堂,张大夫说还要再看看,我和陈松先回来的,一会儿还要再回镇子上去。”
说着话,便同他们进了茅草屋。
甫一进屋,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苏凝这才看见屋里十分逼仄,仅仅一个土炕,看那潮湿的样子,应该是下晌的时候临时给垒起来的。
这屋里根本就住不了人。
“永生真的没事儿?”苏清河坐在桌子旁边的矮凳上。
“没事儿。”
苏凝将油纸包给打开,里面的包子还是热乎的,拿了一个递给陈仲怀,“怀儿,来尝尝这包子是什么馅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