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敢妄下决断。”仵作人微言轻,有些话可不敢乱说,“卑职只是将自己看到的,告诉诸位而已。”
叶寄北顿了顿,“如果这件事跟薛宗越没关系,那就是有人提前进了屋子,与薛宗英推搡,将他打伤然后致死,其后薛宗越进了屋子,然后被吓着了,转身就跑,于是乎磕在了凳子上,导致重伤昏迷,留在了杀人的屋子里。”
“再后来,底下人冲进去,便是人赃并获。”周南接过话茬。
叶寄北点点头,“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有道理?”
“就跟亲眼看见似的,真能耐。”沈东湛不温不火的开口。
听得这话,叶寄北顿觉无趣,“我这是合理推测,其实细想一下,也不是全无道理,这薛宗越虽然喜欢闹腾,且任性妄为,但他现在已经爵位在手,根本没必要杀了他兄长,多此一举的沾血,岂非有违常理?”
“所以你第一时间排出了薛宗越杀人的可能?”沈东湛问。
叶寄北点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薛宗越有什么把柄握在兄长手里,不得不杀兄长呢?”沈东湛反唇相问,“人心难测,还是要看证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