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安石紧锣密鼓地筹办新法的时候,司马光也在紧急搜罗帮手,这时他想到了苏轼,便来到苏轼的住所,毫不委婉地说:“王安石敢自行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们应该想对策阻止他的这种行为!”然而没想到,苏轼竟然用蔑视的口吻说:“你那套‘祖宗之法不可变’的封建理念早就过时了,王安石至少知道从大局来看事情,为国为民着想,虽然有祸国殃民的可能,但是也比你的理论更值得赞扬。”此话一出,司马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苏轼虽然把司马光得罪了,但也没有向王安石靠拢,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他给神宗皇帝上了《上神宗皇帝书》、《再上皇帝书》两道奏章,全面批评了王安石的新法,朝野上下,无不震惊。王安石的新党派人士对其更是恨得牙痒痒。
之后,王安石派谢景温把苏轼请来设宴款待,席间,他愤怒地斥责苏轼道:“你同司马光站在一边,竭力反对新法,用心何在?”苏轼听了这样的斥责,忍不住火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安石说:“仁宗在时,你主张革新立法,打破传统理念,如今到我王安石推行新法,你却又伙同司马光排斥我,还敢说没有任何目的?”苏轼更怒:“既然你话已经挑明,那我就告诉你,我既反对司马光‘祖宗之法不可变’的泥古不化!又反对你不审时度势,贸然推行新法的草率行为!”说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