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王副部长略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我们家宗远不对,哪能欺负女孩子呢?”
说着,他还象征性地摸了摸以沫的头,以示亲近。
道完歉后,辜徐行正了正颜色,恭恭敬敬地说:“从小,我爷爷就教我不可以仗势欺人,作为小辈,我没有立场去教宗远什么。但是五岁真的也该懂事了,希望伯伯你能严加管教,以免再发生今天这种不愉快的事情。”
冷不丁被一个小辈教训了一番,王副部长脸有些挂不住,但碍于辜振捷的情面,又不好发作。
辜徐行也不管他脸色如何,有礼有节地告了辞,带着以沫扬长而去。
出了王家大门,那个叫江宁的少年坏笑着说:“你还挺懂恶人先告状的,等会儿那小子回去,肯定挨揍。”
说着,他蹲下身拧了拧以沫婴儿肥的脸问:“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当了你这么多年弟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护犊子的一面?当年我被二炮那群小子摁在地上打的时候,可没见你帮我出过头!”
说完,他眼帘微微一敛,像在回忆什么,眸中漫上了些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