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罢了。”宋川白简短道。态度不言而喻。
方茗还是觉得非常蹊跷,带着人走进屋内去搜罗,宋川白却仿佛突然对此失去了兴趣,只是站着看地上的人。
陈桐生小声道:“侯爷,埋吗?”
“你怎么,”宋川白闻言失笑:“你怎么压根儿不把自己当个丫头看?”
陈桐生不明所以,宋川白接着道:“倒也不是什么都叫你做,这种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尸体,还是少碰为妙。也把你那双手看得金贵点儿,”
陈桐生心里刚一动,宋川白紧接着说:“这是拿剑的手,不是做苦力活计用的。”
“......”陈桐生寻思了一下平日里练功苦哈哈的模样,不觉得这跟苦力活有什么区别。没想通宋川白这矫情的毛病。更何况在平日搏杀中见了血,也没比着干净到哪里去。
“侯爷的手,漂亮。”陈桐生道,低头看了看指腹间布满老茧和割伤疤痕的手:“我的手用,用不着讲究。”
“漂不漂亮跟讲不讲究是两回事,按你的说法,那天生不漂亮的人就不必打扮自己的样貌了么?”宋川白笑容很浅,那只是因为在跟她说话,而有意露出来的礼貌笑容罢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