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煦摇摇头便道:“也不算假。其实这一次夏军来袭,我们早就提醒过,已说了多遍。怎奈王世基怠慢不理,折继祖又刚刚继任知州,没什么威信,这一来把事情就贻误了。现如今西夏大军兵临府州城城下,王世基还有他所率三千的禁军,竟毫无作为,按兵不动,只叫折继祖率五千的折家军在守城,如何不让人寒心!”
展昭便道:“不用你说,当初我在延州的时候,也见过这个王世基领兵。此人惫懒善懦、治军宽松。他治下的人马,步伍散乱,行令不严,到交锋的时候一溃就走了。这种人为何能担了大任,到现在我都想不通!”
说毕展昭便叹道:“若有朝一日,能跟随狄公一同出战,就算死了也无怨!朝廷只叫王世基这等无能之辈掌领大军,空折了许多兄弟的性命!”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山中虫多。王达图快活,在草窠里面一滚就睡着了。这么个睡法,倒像是给草窠里面的蚊虫请客,干脆把脸都叮肿了,哪里睡的着!半夜的时候,王达实在是躺不住了,只好爬起来到处乱走。
昭昭玉宇,银河无尘。山上的军士,大多数都已经睡了,只韩煦和展昭在轻声说话。两个人说起二郎庙来,展昭便道:“论世人供奉神、佛仙像,其实大可不必。天地神佛自有公理,岂能是你拜他时,他便助你,不拜他时,他便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