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这种毫无异议的答案,有什么好问的?
程宛却是一呆,终于抬起了视线看他,不敢置信地问,“夫君,夫君是希望,希望妾身对您死心塌地?”
谢承志自嘲一笑,“是不是很可笑?”
他摆了摆手,“罢了,你回去吧。我要歇息了。”
他扶了扶额,今晚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热?
程宛却猛地抓住他的手,“您可事先服了解药?”
谢承志一愣,“什么解药?”
程宛瞬间想通了许多事,眼里含泪,“所以夫君的意思是,您并没有服用解药,也想死心塌地对妾身一人好吗?”
谢承志浑身燥热,只觉得抓住他的那只手冰冷无骨,甚是舒服,脑子也混沌了些,闻言无奈地坦诚说道,“自我那年中了探花郎,在游街时遇到你救了一个乞儿,便一直记挂至今。若非如此,我怎会让母亲去求娶被大哥退了亲的你?你可还比我还大着一岁。”
他是自甘下贱要娶一个女人回来被京都城官员嘲讽唾弃吗?
原本程宛与大哥有婚约在身,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没料大哥竟然与她退了亲,她又恰逢生母病故,生生守孝三年,年纪大了不好议亲。他这才得了机会求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