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忙于健身塑形,练习台步,化妆候场,他似乎也没有试图找过她,对此,她松了一口气。
直到一天,她赶场结束,回到公司一进屋子就被围住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告诉她,汪聿衡胃出血住进了医院,他们正打算集资买些慰问品去探望,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盛夏惊讶:“好端端的,怎么会胃出血呢?”
她还未回过神来,助理说:“盛夏肯定要去的,是不是?”
盛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点头。公司这么多人一起去,就她不去的话,反倒显得刻意了。
汪聿衡住单人病房,他们去时,他躺在病床上睡着,面色苍白,瘦得脱了形,往日周身那些凌厉的气息都消散不见。同事们都挤在门口露个脑袋张望,怕吵醒他,便不方便拥进去,左推右挤,把花束、果篮都塞进盛夏手里。不知谁推了她一把,她便跌进了房间,门也悄悄被关上了。
盛夏回头看了看门,有些无奈,转过头时,汪聿衡已经睁开眼睛,正望着她。
他倒不是装睡,只是他们在门口动静不小,早将他吵醒了。
盛夏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走过去将东西放在床头,又装着看点滴的瓶子,就是不看他。
胃出血的原因,她已经听说了。
忙碌加上酗酒过度。
他知道她躲着自己,可他忍不住不找她,只能让自己没有时间做那些令她厌恶的事。他饮酒一向有节制,可心中的想念无法控制,俨然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