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望着卿卿,目光没有半分偏移:“嗯,我的心是歪的,眼也是歪的,全偏在她一个人身上了。”这话是在回答孙兴权,却又更像是说给卿卿听的。
望着那干净明朗的笑容,卿卿只觉得在刹那间心底的花都开了。
周围的弟子们还吵闹着要给少主庆功,卿卿懂事的没有再往里挤,反倒是悄悄的离开了。
她去取了寒潭香在偏殿等着她的十六,她相信十六会懂的。
在偏殿放好两个酒杯,只等傅瑾南回来,乱舞场上的惊叹和欢呼隐隐传来,卿卿也随之放松喜悦,直到慢慢的声响渐少,卿卿便知道,傅瑾南该是找了理由脱身了。
“怎么一个人喝上了?”傅瑾南一进门就看到了小师妹正举着酒杯朝自己傻笑呢。
“因为,你在意什么,什么就会折磨你!”卿卿说出来的话都是颠三倒四,模糊不清。
傅瑾南无奈的上前扶住卿卿的肩膀,将其重新安置坐好:“醉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