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淮山看着这一大一小,他弯了弯那深邃锐利的鹰眸,接着转身推开了房门。
时值深冬,北风呼啸,长街之上银装素裹,树木也裹上了寒雾冰霜。
然而这一大家子一个不落,昂首阔步,那眼神更是明亮的惊人!
……
“妈……妈你快救救我啊!”
“秀红姨呢?秀红姨她怎么没过来?”
“我要见她,她不能不管我啊!她为什么还不把我弄出去,为什么不过来给我撑腰?”
地方法院。
开庭时,林晓琴被人押了上来,她戴着冰冷的手铐,披头散发,人瘦得像是一把皮包骨,头发也暗黄枯燥。
就这副模样,哪像是十六岁的姑娘,倒是更像一个中年人,已被生活蹉跎得不成人形。
林母绝望地看着她:“别喊了,她不会过来的。”
“是你?”
林晓琴猛地瞪着林母说:“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不让秀红姨过来的,我就知道,你一直嫉妒秀红姨,嫉妒我和秀红姨感情好,一定是你没通知她,一定是你不让她过来见我!”
林晓琴冲着林母嘶吼,却叫林母霎时心寒,她几乎回想不起林晓琴从前的模样,对这个女儿的印象,只剩如今这副目眦欲裂,像个白眼狼似的,冲她嘶吼的丑恶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