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你待在洞里哪里也不准去,等我和你义父回来!”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我们尚在洞口,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离得甚远。
“是,爹爹。”小崽子最听萧仲南的话,连问也不问便高声答应了。
疯子抱着我一路飞掠,直到行至一个瀑布前才将我放下,要我下水去,可是我此时哪里还离得开他,手脚都跟黏了蛛丝一般缠在他身上,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乖,去泡泡冷水就没事了。”他哄着我。
“不……”我早就被那毒烧得理智全无了,见他对我无动于衷,心里甚是恼火。
“都说了泡冷水最管用。”他托着我一步步走向瀑布。
总算两人都浸到了水里,我被冰凉的潭水一泡,整个人都打了个冷战,接着那火辣的淫毒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退下去了。
那之后我便是真的被做得只剩一口气了,从水潭回到山洞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义父怎么了?”我迷糊间听到小崽子有些担忧地问疯子。
“你义父吃坏了东西,不过没事,只要睡一晚就好了。”萧仲南答。
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暖乎乎的小手贴在我的额上,轻轻说道:“那义父要快点好起来,我不生气你摸小鹿了,我现在和它是朋友。”
这小子,交朋友速度倒挺快……
这是我沉入梦乡最后一个念头。
番外二
乍暖还寒之际,一场春风把我给吹倒了。
虽然我现在武功高了,身体也强健了,但到底还是肉体凡胎,一不注意就染上了风寒。偏偏疯子护送军马去了边关至今未回,我塞着鼻子整天脑袋昏昏只能独守空床,实在凄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