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巴金这篇发言,论者也存在着不同的解读。上海巴金文学研究会副秘书长周立民就做过这样的分析,他认为巴金在新政权中第一次公开发出声音,是把自己界定为一个局外者的。他所指的就是巴金在第一次文代会上的《我是来学习的》的发言。也有人就此批评“局外者”论者是“用今天的眼光看六十年前的事,有点想当然”。“回望新中国诞生之时,‘学习’运动曾经是开国第一热潮,人人‘学习’,只有先后之别没有学与不学;‘学习’是最‘时髦’的词汇,几乎人人挂在嘴上。……像巴金这样的代表来到北平,虽然憧憬一个新中国,可对许多新事物近乎无知,不说来学习还能说什么?‘来学习”恐怕是最好的态度。何况‘第一次文代会’对巴金给予了特别的尊重,别的不说,在《第一次文代会文集》的‘纪念文录’中共刊出三十八篇个人文章,他的《我是来学习的》列在郭沫若、叶圣陶、郑振铎、欧阳予倩和梅兰芳之后为第六篇;共刊出二十五幅照片,个人署名的只有十一人,他名列郭沫若、茅盾、周扬、丁玲、柯仲平、郑振铎、梅兰芳、曹禺、赵树理之中”[2]。我们联系当时从国统区来的作家的普遍心态和巴金的性格,重新解读巴金的这篇发言文章,会得到很多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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