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吴县令心中赞叹着,之后却又苦涩了起来:“哎,就是我这官儿不太好捞钱了啊!继续捞吧,看这架势要算账呐,不捞吧,这日子又怎得过?”
“楚相咋个就没给我这官路留个发财的路子呢?苦也,苦也!”
圣旨通传告示发出,各地县城诡异的没有多少乡绅豪族闹腾,归根结底便是不划算。
田产与办厂收入没法比,前者辛苦一年还比不上办厂收入不说,回本周期还长,而为了剩下少部分田亩去反抗朝廷这种掉脑袋的事儿,代价太大。
可各地县城未曾闹腾起来,各地的郡城却是不安生了。
世家们、权贵们集体炸锅了。
立州景郡,景王府内。
“该死的!本王这侄女到底再想什么?好好的变法做什么?这太平日子不好吗?”
收到消息的景王暴怒的砸着房间中的家什。
打砸了一番消气了不少的景王,喊人进来收拾了一番,招来了王府中的幕僚。
“说说吧,对这朝廷变法之事,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