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一阵发晕发黑,流动着鲜血的梅花林好似又要出现在她的眼前。
更深一层的焦虑裹挟着疑惑席卷而来,她怎么感觉总是能受到场域的影响,这都过了那么多天,疗养舱也并没有检测出有精神污染的迹象,这又是怎么回事?
洪书鸣身体难受,心里也有些控制不住的躁意。
肩膀上忽然沉沉压下一掌,尖锐的痛意透过一个点扩散至上半身,她屏住呼吸,咬紧牙关才没能痛呼出声。
洪书鸣半边身子瞬间没了力气,塌了下来,靠在沙发上。
乱糟糟的想法刹那间荡然无存,只余肩上平白无故多出来的痛楚。
她缓慢地扭过头去,见骆伽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
洪书鸣抽着气,慢慢地张开唇瓣,“真的痛。”
艰难而轻缓。
她也不是不能忍痛的人,以前也受过伤,但在这种情况下遭遇如此痛楚,还是生平头一回。
这叫什么,痛击我方队友吗?
骆伽松开手,“要痛才行。”
洪书鸣神色扭曲了,不管不顾地说:“你给我痛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