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邯冰不假思索地说:“王在川。”渡桥次郎并没吱声,他接着解释说,“就是被太君关进大牢里那个良心大大坏了的王在田王校长的亲二哥。”一口气说完憋得他差点没有喘出气来,好在说清楚了,渡桥次郎也听明白了,但并没有表态,依然朝着他询问的样子,他继续说:“这个黑陶杯太神奇了。传说大王用过的,上通天下通地,谁得到它要啥有啥,要想在两城街坐稳必须有那个东西撑着。听考古的秦先生说是几千年前的玩意儿,太稀奇了,到现在也没有人能仿制出来……太君,不瞒您说,我在这汪水里也蹚不少年了,也曾经搅动了几次,但确实没有看到那个真实的东西。前些日子,北京有个国际大文物贩子,叫卢芹斋,卢芹斋您知道吧?”
渡桥次郎点点头:“你说下去。”
姜邯冰继续说:“他曾经找过王在川,还出过大价钱,可能是出价过低,王在川没卖,反正卢芹斋空手而归,最后找到杨金彪县长弄了几件陶鬶、陶盆之类的破烂东西走了。”说到这里,姜邯冰看到渡桥次郎频频点头听进去了,暗喜然后继续说,“太君,我敢断定那个东西还在王在川手里,最近听说王在川当众砸碎了许多黑陶杯。太君,咱都是实在人,我说了,您别不信,可能吗?这都是障眼法啊。”说完,慌忙擦了脸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