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现在也是。
想起苏晚晚，云嫚的心绪起伏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辰脸色一变，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这话里意有所指，脑子里闪过什么，只是太快，他没有抓住，但心里猝然的慌乱，让他下意识伸手去拉云嫚的胳膊，想问个清楚。
不想云嫚却像是猜到了他的动作一般，闪身避开，回头冷漠地看着他，“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想，脑子长着不是让你做摆设的。”
说罢，电梯正好开了，她抬步走了出去。
背影中带了些怒气，她不在意叶辰对她如何，但想起她妈妈，总有些意难平。
当年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男人。
又为了他，无家可归，红颜早逝。
真不值。
径直走到卫生间里，鞠着水往脸上泼了泼，压住起伏的情绪，她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镜子，却意外看到了另一道身影。
第339章 别那么乖，任性点
“你没事吧。”苏明康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
“没事。”云嫚缓缓摇了摇头，抽了张纸出来，缓缓擦着脸上的水。
虽然她这么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的，只是她不愿意而已。
不愿意对他说。
想到这里，苏明康眼神不由得暗淡了一下。
“我妈妈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云嫚忽然出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