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脚尖把宋晚意画的圈都擦乱,“熟人见面怎么不问候一下啊宋老师?你是不是想进去?你求我呗,我带你进去啊!”
宋晚意被他鞋底溅起的土灰迷了一脸。
呛声站起,“问候什么?问候你被蛇咬的腿是不是还健在么?!”
被蛇咬这事,王周绪也写进了报告里,惹得他姨夫当天就打了公用电话来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
简直是能写进许乐川人生历练的十大黑历史之一。
他涨红着脸,同时余光不停地注意周围是否有人经过听见宋晚意的话。
“看来恢复得不错。”宋晚意冷冷凝视,“早知道该拖久一点救你,让你多躺两个月。”
许乐川立刻炸毛,“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告….”
“告啊!现在就进去告!真是出门忘看老黄历,碰一脸晦气!”
“好!好!你给我等着!”
许乐川脾气泄了洪,脑子里唯一的打算,就是要让宋晚意诚服在他脚边道歉!
自在高傲了二十几年,要不是宋晚意这女人,他下半辈子顺风顺水,哪里用得着千里迢迢跑来京市求人!
他几步冲到门卫室外面,一脚踹在钥匙上,“开门啊!死了不是?!不认得我了?!”
蒋涛在里面吓了个哆嗦,听声音就晓得,是许领导那个目中无人又嚣张横行的外甥。
他小心翼翼地递出去把钥匙,“没听见呢,我这修收音机,你从外面开门。”
许是蒋涛毕恭毕敬地态度缓和了许乐川的满足欲,他得意洋洋地将钥匙套在指间绕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