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样?我想把这封信,等只有咱们亲爱的奥当斯一个人在工场里的时候送去,”华莱丽问李斯贝德。“昨天晚上我听史底曼说,文赛斯拉今天十一点要到夏诺那儿去跟史底曼商量事情;那末这个臭婆娘是一个人在那里了。”
“你来了这样一手之后,”李斯贝德回答说,“为了体统,我不能再公然做你朋友了,我得跟你分手,不该再跟你见面,甚至也不该眼你说话。”
“不错;可是……”
“噢!你放心;等我当了元帅夫人,咱们照样可以来往了;现在他们都希望这件事成功;就剩男爵一个人没有知道,你得劝劝他。”
“说不定我不久要跟男爵闹僵啦。”
“只有奥里维太太能把这封信确确实实送到奥当斯手里,”李斯贝德说:“到工场之前,要她先上陶米尼葛街。”
“噢!咱们的小娇娘一定在家的,”玛奈弗太太打铃,教兰纳去找奥里维太太。
这封致命的信送出了十分钟,于洛男爵来了。玛奈弗太太象猫一般扑上去,勾住了老人的颈项。
“埃克多,你做了父亲了!”她咬着他的耳朵。“你瞧,吵了架,讲了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