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了,我受得住。”
她伸着白嫩的小手接过水碗,苏云旗伸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痛如刀割,展开铁臂,将那娇柔的身子抱在怀里。
陆娇见他这般心疼,牙疼也不敢说。
彼时,夜半去茅房的杨柳躲在墙角,捂着嘴不敢吭声。
她趁着那两人正在说话,蹑手蹑脚的跑回了隔壁。
钱喜鹊听见动静,披着衣裳起身,见表妹慌慌张张的样子,颇为好奇。
“怎么,野兽又跑到山下了?”
“不,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陆姑娘半夜跑到苏大哥的炕上去了。”
“什么?”
闻言,钱喜鹊瞪大了眼睛,心里又气又急。
“怪不得大哥离不开她。”
“姐姐,我该怎么办?”
杨柳快要哭出来了,她颓废的坐在木板床上,眼神空洞。
“我大伯子很少喝酒,我估计没什么酒量。”
“我,我明白了。”
杨柳一点就透,无论如何,她都要在苏家站稳脚跟,捷足先登。
隔壁,陆娇依旧难受着,她替自己诊了脉,坐在桌前开了一张药方,准备明日回去的时候再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