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陈玺箭步走到姮娥面前,一双墨眸蕴着淡淡的笑意。刚刚和崔鹤鸣之间的谈话太糟心了,暴躁的陈玺几欲揍人!
结果,那道朝思暮想的倩影甫一出现,陈玺躁动不安的心脏立刻像是被一双温柔的素手给抚平,笑意自他的眉梢眼角流淌出来,淡化了他面庞的锋利和冰冷,望着姮娥的眼神深情款款。
“这么贵重的画,你说拿走就拿走,我不看着点怎么行?”姮娥冷哼了一声,一双秋水氤氲的眼睛流露出淡淡的不满之色。
陈玺连忙温声给姮娥赔罪:“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亲自回去拿画的。”
姮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曼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种拿着妻子嫁妆去走礼的混账男人?!”
“又胡说。”陈玺轻轻拉住姮娥的一只素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沉、悦耳的嗓音充满了讨好:“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配我去讨好他?!”
姮娥不置可否地轻嗤了一声,一双明眸波光流转,玩味地说道:“画在哪儿,带我过去看看。”
“这边。”陈玺殷勤地在前面带路。所过之处,陈玺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飘过来,那些偷眼打量着少帅夫人的男宾微微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