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官真的太可恶了。”感慨完后,江月淼问道:“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钱阳鑫搓着下巴沉思。半晌后,放下手,眼睛一转看向保利群,接着走进他,蹲下,抓起他的衣服,然后拿着长刀刺出。
“啊!”
长刀刺进保利群的衣服,然后长刀左右来回横切,把他的衣服切成几条衣服条。
钱阳鑫检查保利群流血的脚,幸好,伤势不大,接着用衣服条当做纱布帮保利群缠住脚止血。
接着去检查他流血的手,伤势同样不大,还是用衣服条包扎止血。
忙完后,钱阳鑫回头问江月淼:“你刚才在叫什么?”
“嘻嘻,我刚才以为你准备用长刀杀了他呢,没想到你在用衣服帮他包扎伤口。”江月淼难以置信,接着不解地问道:“他们要杀你,你为何还救他?”
“救他?不是在救他,是在救我。”
虽然钱阳鑫的观念是不允许杀人,但不意味他是圣母婊,没有血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既然保利群要杀他,他就杀保利群。
磨蹭这么久,钱阳鑫是在做心理准备,心理跨过杀人那道坎后,就准备了结保利群、兆庆生时犹豫了。
没错了,钱阳鑫犹豫了。
“自己为了活命而杀人。可如果杀了他们,自己铁定要遭受朝廷通缉,过上亡命天涯的逃命生活,可是这里是乱葬岭,住着血衣军这群山贼,我在这里逃命跟自杀有何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