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非要说的话，其实此刻的顾小白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的识海内此时一片混沌，就像是摔懵了一样。唯一能够反馈出来的具体信息，便只有一个字——
痛！
深入骨髓的痛！
曾经引以为傲的防御在被破防之后，带来的疼痛是常人永远无法想象得到的。巨痛让顾小白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但每一次颤抖都会引发更剧烈的疼痛。
约尔德静静地悬浮在空中，颅骨外包裹着的那一层寒冰护盾此时已被他撤去，眼中的灵魂之火虽比以往黯淡了些许，但却还是在稳定而有力地燃烧跳动着。而相对而言，躺在地上的顾小白情况就糟糕太多了，他头骨内燃烧着的灵魂之火，已经变成了两丝微弱的小火苗，孱弱到仿佛随便来个什么东西上去吹口气，这两丝灵魂之火都会迅速熄灭一般。
胜负立判。
“骷髅怪，我承认你的实力。”约尔德沉声说道，“但也只是仅此而已了。”
他的目光微微游移，最后落在了顾小白身边的承锋剑上。在约尔德看来，若不是有这么根奇奇怪怪的棍子在，顾小白便完全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了。
外物终究也只是外物而已，若是未曾拥有与其相匹配的实力，就算是兵器再锋利，也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刚才顾小白的举动已经完全证明了这一点。如若顾小白的修为能够提升到三品……不，即便只是提升到四品下阶，约尔德都觉得自己或许就不是顾小白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