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
赵让回答的很果断。
“你担心海迪耶死?”
赵让摇头说道:
“谁死都和我无关,我都不担心。”
元明空幽幽的说道:
“没想到你也是个狠心人。”
赵让没有再说什么。
西门大壮却接过话茬,一反常态,郑重其事的说道:
“让哥心最软了。”
元明空反问道:
“那他为什么不关心?”
西门大壮顿了顿,解释道:
“因为他不忍心看到两个好朋友最后落得个这般下场。”
元明空突然沉默了下来,想起了自己和赵让之间。
“我们俩一定不会这样的!”
赵让听后浅笑着说道:
“一定不会!”
但西门大壮却听到让哥在心里说的却是“但愿吧”。
大厅外,除了水里种着莲花外,空地里都被修剪整齐的草坪覆盖。
该是刚刚浇过水,此刻踩在脚下触感很松软。
两人的力道都把握的极好,留在草地上的脚印,全都是一样的深浅。
当站定之后,二人之中一人肯定会死。
赵让和元明空知道这点。
海迪耶和阿奇滋当然也知道。
海迪耶抬头看了看最后的夕阳。
此刻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晒不干眼角的泪,也晒不干嘴角的酒,更晒不干一会儿的血……
两人都在看着夕阳,两人都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那时的兰末国有两个少年,终日仗剑纵酒,却谁也不服谁。
一人说自己不骑马比骑马还快,一日可以在单夜好兰末国之间往返两三趟。另一人立马就会说自己清晨在王臣中的泰和居吃饭早饭,下午就能在大威北境的市集上淘换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