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定律或许仅适用于一般男人,邹亦时可不是一般人。
两人虽然在一起,却是聚少离多,争分夺秒地温存了一会儿,邹亦时就又要去忙了。温寒也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能摆着看的吉祥物,当医生的人大多能吃苦耐劳,当下她也没矫情,把毛巾拢在头上,和邹亦时兵分两路:“我去发暖宝宝,你去忙你的!”
“别,你安分待着,我派人就行!”
“你不用管,我懂得分寸。”
“好,由你吧,但不要太累,穿个雨衣,小心着凉,按时吃饭,水也喝上……”
温寒一脸鄙视地打断他:“你怎么跟老妈子似的!”
邹亦时只是笑,眼底温柔似水。
两人各自去忙,温寒找负责人要了一份物资申请单,拿着去找邹亦时。
人不在营帐里,她又跑去行政办公处,人还是不在,倒是在出了营帐后听到了掺杂着雨声的螺旋桨的轰鸣声,她心底一亮,循着声源跑过去。
直升机在十几米的高空悬浮着,螺旋桨把连成雨幕的连绵大雨拦腰斩断,雨水被劈散,漫天而下,晶莹透明得像是擦亮的星辰,她的耳蜗被巨大的轰鸣声填满,听不见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