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水一边叹着气一边走到了风昊江身边：“我担心的并不只是这些而已，我担心的是来京城的这一趟出差最终会超出我的想象。”
“后悔了吗？”
“也许吧，我不知不觉间走上了一条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路。”姜若水感慨的说道，“可惜这条路也不存在可以回头的选项。”
事到如今，姜若水最为怀念的一段时期反而是曾几何时，刚刚进入宁夏集团工作的那段时候，至少那时候她还不用去担心这些尔虞我诈，不用面临这些生死攸关的时刻。
而随着她越走越高，才发现，所谓的上流反而才是充满了肮脏龌龊的场合，蜀境是如此，而京城只是比那更甚而已。
“累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吧。”风昊江轻声说道，抱住了姜若水的肩膀，“记住，一切都有我。”
“我当然记得，如果不是你陪在我身边的话，我大概早就垮了。”姜若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走进浴室。
而风昊江则继续盯着暗无天日的夜色，良久，也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夜不能寐，只不过姜若水是因为对现状感到无力，而焦肃则无疑是对现状感到惊恐莫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