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贞。他是带着细细的怀疑进入的,就在他最深切地拥有她时,他的怀疑同样笼住她。她也一样,她用屈辱和愤怒包裹起自己。他们交融的身体被他们分离的心阻隔着。
“行了。”尉少安伸手找灯绳时,乔红楚用被子包着自己迅速缩在床的一角。粉蓝色的床罩在昏黄的灯下闪着狡黠之光。尉少安用眼睛扫着。终于,他找到了——他的怀疑。他看着乔红楚,想听她解释。
“再试一试吧,”她说,“也许还没有出来。”
激烈的运动或外伤都可能使处女膜破裂,乔红楚想,可这些我也没有过呀。是不是还不够深入?就对他说:“你使点儿劲儿。”
他也想深入,他想答案也许就在更深的1厘米处。
他伸手去摸灯绳,她说:“等一会儿。”
屏息等待。黑暗能够掩饰一点他们此时共有的尴尬。
乔红楚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感觉到了湿热粘滑的东西。“行了。”她说,伸手拉亮了灯。
“在哪儿呢?”尉少安问,“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