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香燃烧的温度迫使这只已经钻进超子体内的蜈蚣开始奋力往外倒退,但是它那圆鼓鼓的肚子让此刻它的挪动显得很艰难,那身子挣扎着舞动着数不清的触角让人觉得心里发麻。
待那只蜈蚣全身退出的时候,这时人们才看清,它足足有一根筷子长。通体乌黑,那密密麻麻的脚有恐怕不下千对,只是身子鼓的太圆,活像是一根香肠了。
黑墨镜用手捏起那只蜈蚣瞅了一下道:“这下差不多了。”接着他按着那蜈蚣的头往超子裂开的伤口山一顶,又把那手上的香往它脑门上一放。那蜈蚣一吃痛,急得张口就咬,一对锋利的螯钳狠狠得夹住了超子的伤口。
黑墨镜眼疾手快,丢下手中的长香,一手按着那蜈蚣的脑袋,一手抓着后面长长的身体,死死的一扭,那蜈蚣的身子便和脑袋搬了家。
蜈蚣的被拧下来的身体迅速的干瘪下去,地上大滩黑色的血迹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而它的脑袋则依旧留在超子的身上,那对螯钳就像是订书针一般把伤口牢牢的贴合在了一起。
看到这,查文斌是叹为观止,这种手法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用蜈蚣吸出那些脏血,再用蜈蚣缝合伤口。待那黑墨镜起身,查文斌也换了一种语气抱拳道:“前辈可是认识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