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面不改色地看着沈悦,原以为自己不会因为她恼怒,但语气十分不友善,还字字诛心:“不知,我是如何不仁不义了?是我抬你来沐浴侍寝的?还是你想假戏真做,想给冷爷生个大胖小子?”
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
“胡说八道什么?!”沈悦恼怒了些,“我现在跟你理论的是,她们对我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我不逃,还眼巴巴地配合他们浸猪笼?”
“你是关家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与别人私通而来,理应浸猪笼。”关珩冷不防地给沈悦着实了给他戴绿帽的事实,不断地释放着内心的不爽,还期待着她能解释自己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对冷爷丝毫没有兴趣的话。
沈悦不明,认为关珩就是心肠狠毒之人,又在借刀杀人。
“龟儿子,”沈悦咬紧牙关,气地又一次冒出方言,“劳资就知道,你包藏祸心已久,恨不得让我赶快下线!?你放心,我这个祸害遗千年,不会那么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