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您有何吩咐？”长公主上前握住老皇帝的手，一脸悲伤地问。
老皇帝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地问：“皇妹，可知小石棺？”
长公主一愣，默默地将手收回，“皇兄，可是在说留在偏殿里的小石棺？”
“说说吧。”老皇帝又闭上了眼睛，“我的皇儿去了多年，为何出现在那里？”
长公主勾唇一笑，“皇妹不知，想来是有那胆天包天之人想……”
“咳咳！”
老皇帝突然咳嗽起来，没多时嘴角都流出了血，然而长公主却没有呼唤太医，只是冷漠地看着。
“燕王还活着？”老皇帝咳完，突然瞪向了长公主，“皇妹，你……”
长公主突然笑了起来，“皇兄，燕王是蠢，可他也确实命大。皇兄，你我一母同胞，自幼你就护着我，这些年若没皇兄的爱护，我也不可能活得如此逍遥。”
老皇帝又咳了起来，大喘气的样子，看上去随时要断气，“你、你，是你！”
长公主挑眉，自顾自地说：“皇兄，父皇归西时，我才十岁，父皇子嗣众多，我根本就不知道何为父爱。待母妃故去，皇兄待我如父如兄。”
“你……”老皇帝听到这里似乎更气了，伸出手来颤颤地指着长公主，“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皇兄！”长公主嘟了嘟嘴，“这不能怪我，都怪皇兄太惯着我了。可以说，把我惯得无法无天，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老皇帝倒下了，闭着眼，大喘气，似乎下一刻就喘不上来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