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也没反抗拒绝,她知道让他进来,就会有这局面,再挣扎是不是就显得自己矫情了?
“药味挺冲的,多喝点水顺一顺。”陈宴安说。
阮诗诗吃了药,满嘴的药味,她“嘶”了一声。
“冰箱里有糖吗?”他问。
阮诗诗说:“不吃了,就这样吧。”之后又躺了回去。
陈宴安起身又出去了,把快烧壶拿了进来,之后又给她嘴里塞了一颗糖。
阮诗诗闭着眼睛,对他说:“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说了吧,说完后,你就走吧。”
“你让我去哪儿呢?”陈宴安坐在床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问。
阮诗诗闭着眼睛也是会感受到他的目光的,不敢睁开眼睛,幽幽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陈宴安自嘲地笑了一声,突然握住阮诗诗的手,对她说:“诗诗,我现在没家了,你还要撵我走吗?”
没家了?
阮诗诗疑惑地睁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宴安看着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可以养我啊?”
这句话,更是把阮诗诗给惊着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都忘了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