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爷他最近不是迷上了中医嘛!又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练手。”舅奶笑着,将张美丽的中药袋子泡进了热水里。
“舅爷,您那自学的中医行吗?”张美丽问。
“我有老师的,我学的是程氏中医,有门有派!”说着,舅爷瞪起了眼。
“舅奶,你老公又装厉害。”说着,张美丽乖乖伸出胳膊,让舅爷过把脉的瘾。
“没事儿,至少他没有给你开药,是吧?”舅奶笑道。
“舅奶,您可真会安慰人!”张美丽说。
“别说话,影响我把脉了。”舅爷说。
“对了,舅爷,那个‘程氏中医’和卖药的山海药业,不是同一个程家吧?”张美丽问。
“是同一个程家。”舅爷说。
“程家那个叫千里的孩子是明昊的干弟弟,我这次针灸、吃药,都是程公子买单。”张美丽说。
“那我能不能托个关系,拜个师傅啊?”闻言,舅爷眼睛一亮,顿时对把脉失去了兴趣。
“您刚刚不是说您有老师的吗?您想拜那个二十四岁的破孩子为师啊?”张美丽问。
“我去的是老年大学,讲课的老师是程氏门生。那个程千里是程家当家的,就算他肯收我为徒,又哪里有时间教我呢。随便一个姓程的愿意收我就行了,他们会的肯定比不姓程的多。”舅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