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挣开他的手,正色道:“帝星下凡也是我们朝尘司的事,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我既奉命而来,断没有无功而返的理由。”
这倒也说的通,只是这话却让时嬴觉得自己来救她,多少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谢拂池颇有底气的看着时嬴,时嬴不知想了什么,凝了她一会,而后道:“既然如此,本君不打扰谢司主执行公务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不满意谢拂池的不识好歹,否则也不会突然好端端地这样自称。白衣一晃,化作点点流光,消散在屋内。
闻昼很快也发觉了是傀儡术,折了回来,谢拂池已经捡起盖头重新盖好了。
谢拂池感觉他好像没有刚刚那样温和了,手掌压在她肩上,问:“你到底是谁?”
谢拂池反问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闻昼低笑一声,“你这样可不乖了。”
手中迸出一缕光,拍向谢拂池的肩膀。好在谢拂池这次已经有所警觉,立刻向后仰倒,那缕剑气擦着她的脸颊划过去,身后的乌木床立刻四分五裂。
谢拂池心知已经瞒不过去,索性一把扔掉碍事的盖头,擎出烬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