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此话一出,殿中气氛顿时为之一滞,不但宫殿中角落处的随侍宦官们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声响,就连魏忠贤身后的番子们也是脸色大变。
至于上首的代王朱鼎渭就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一般,气势猛地一滞,脸色写满了愕然,好半晌都没有做声。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代王朱鼎渭勉强坐直了身子,强挣扎着说道:"本王久在大同,那张家口堡的范家与本王有何瓜葛。"
许是觉得此话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强势,代王朱鼎渭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本王可警告你,不要胡乱攀咬,否则本王定然要去天子那里,讨个公道。"
虽然朱鼎渭的声音掷地有声,但其不断起伏的胸口却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尤其是其紧绷的身体,更是显出他内心的不安。
"王爷确定吗?"
"奴婢瞧这天色,怕是已然寅时了,张家口堡的那些商人们应当已经被抄家了。"
"殿下身份贵重,奴婢自是不敢随意攀咬,但只怕那边查出什么物证,对王爷不利呐。"
轻轻的将手中的茶禅搁置在一旁,魏忠贤缓缓起身,打量起长春宫的陈设,但其话语却是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