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景颢这话，许韵晚呵一声就笑了起来，“教我什么？怎么卖身吗？这个我比许清歌学得早，就不用你教了。”
她这话分明在影射他教许清歌卖身陪人的事儿，周景颢有如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脸上浮起明显的难堪。
“你就非得这么跟我说话吗？”他气急败坏地低吼起来。
“否则呢？”许韵晚歪了头，压根不把他的怒火看在眼里，“我该怎么跟你说话？”
她用一双桀骜的眼睛看着周景颢，唇角始终勾着，勾满了无畏和嘲讽。
周景颢的眼睛被刺痛，却愈发想要征服她。
“我让许清歌去陪客人是因为她不值钱，可你不一样，你……”
“因为我值钱，所以五年前为了钱把我给卖了。”许韵晚没等他说完，更快地接了口，“对于你来说，女人不管值钱还是不值钱，都只是用来利用，交换利益的，不是吗？”
她也不生气，永远似笑非笑。越是这样，周景颢的挫败感越深，脸色越难看。
许韵晚才懒得管他的脸色好看不好看，“我不是许清歌，不会蠢到跟你这种渣男合作，麻烦，把门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