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如果不是外公的结拜兄弟保全我，我想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早就下毒害死我了吧。”
顾如烟脸上带着笑意，回忆起十多年前的事情语气很平淡。
就好似在讨论着别人的事情一样。
但顾明鹏被那种笑容吓到，浑身都瘆得慌，被抓住的手臂那里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只能大力挥开女儿的手，挣脱了钳制。
“你妈得病死的，和我没关系。你这个不孝女，不就是让你做了点家务活，怎么你记了那么多年仇？”顾明鹏试图狡辩。
顾如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翻出了当年尸检的文件图片，把手机推过去，“医生结论，我母亲吃多了治疗神经稳定的药产生幻觉，跳楼自杀。”
“……你妈一直有点精神不好。”顾明鹏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顾如烟轻笑，“妈妈从来没有精神病，这些药每次都是你拿回来的，而且你一直在外面散播谣言说妈妈得了病，还让妈妈不要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