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低垂,太阳渐渐影藏起自己,月儿高挂天空,贾公公踱步走在院中,恰见燕景独坐凉亭,贾公公途径时,微犹豫了下,上前撩袍入座。
“滚。”单单吐了一个字,贾公公就知燕景心情不佳。
贾公公执壶添了一杯酒,捏着酒盏,道:“我知大东家并非要我这个人,只是想要弄清楚我的身份,我倒也不想隐瞒。”
“我从京都来,名唤魏誊,当今圣上是我兄长。”贾公公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却令燕景震在位上,“你是宣王殿下?”
魏誊颔首,“我的夫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请大东家莫要透露给她,若她知道我的身份,免不了又是一场劫难。”
他晓得苏琬的性子,诓骗了她一次,就决不能有第二次,他其实也为今后揭露身份犯愁,昭然若揭对苏琬定是个不小的打击。
燕景将自己的酒盏斟满酒,“前几日多多得罪,还请宣王殿下莫要怪罪。”
欠身端起酒盏,燕景一口饮下,魏誊亦举杯畅饮,后道:“我并不在意,只是我与夫人沦落这徐州,实属无奈。我夫妻二人在船上途遇刺客,之后与夫人双双落水,这才来到这徐州,见到你们一行人。”
“原来如此。”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魏誊那与常人不同的气质了,原是皇室里的人。
“宣王与传闻中不大相似啊?”燕景忽然道。
魏誊来了兴趣,“怎么?你们徐州也传我的名?”
燕景讪讪一笑,“大伙都说,宣王殿下为人稳重,不近女色,不过这几日瞧宣王殿下你的样,并非传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