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轻的船长和他的未婚妻买完东西回到家中时,看到两个外国人比比画画,气呼呼地走出高房街的家门时,他们吃了一惊。这两个人来干什么?朱埃勒觉得有些紧张。……
当爱诺卡特和他听到楼上叮叮咚咚,有人唱着自编的小调,反复的叠句已飘向城墙那边时,他们就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叔叔发疯了!难道不是吗?他想经度把脑袋都想炸了,要么就是追求荣誉而使自己癫狂起来,还不是钱迷了心窍。
“发生了什么事,姑妈。”朱埃勒问道。
“叔叔在跳舞。”
“但是,他一个人怎么把房子震得地动山摇似的。”
“不!还有特雷哥曼。”
“怎么,特雷哥曼也在跳舞?”
“还不是为了让舅舅开心吧!”爱诺卡特说道。
三个人急速上了楼,看到昂梯菲尔这副疯狂劲儿,可别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症,只见他还在不停地、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有啦,我有经度啦!
再看那位胖老头,面红耳赤,圆脑袋上直冒热气,可千万别是得了中风,他合着节字正腔圆地唱道:“对,对,他有经度啦!”
朱埃勒脑子里突然一闪,刚才见到的那两个外国人,会不会就是那位瘟神——总督的信使,他们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