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族此举,有些目中无人了。
渊青天本尊,始终一副淡然于物的姿态,任何人的言论、任何事的变化,似乎都无法令其动容。
上官一氏的上官君,淡淡地扫过渊青天本尊,一丝邪意浮于面颊,“渊族少主,当真名不虚传。”
“有够狂的。”
“嘿,那渊族少主在天子殿下前,如土鸡瓦狗一般脆弱,根本由不得他狂。”上官君的一个狗腿子,在其身旁阿谀奉承。
上官君微微一笑,眉宇舒展开来,拍了拍他的脸颊,“这话我爱听。”
那狗腿子咧着张嘴,迎合笑着,姿态放得很低,如同奴仆一般。
殊不知,这狗腿子此前乃是上官一氏一名强大的天骄,其实力不比渊族的末位序列弱。
饶是如此,依旧被上官君治得服服帖帖的。
......
“诸位都听到了吧。”
“渊族自视甚高,将我等禁忌置于何地?”
“难道就要任渊族这般嚣张下去吗?”
红袍老者目光扫向一处处禁忌势力。
“我倒觉得,咏歌兄说得没错,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魔族那边,一个杵着拐杖的佝偻老人漠然说道。
面容上的皱纹深刻,皮肤松弛,瘦巴巴的身架好像一吹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