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笑不起来。
要是能用这种疼吓唬到他倒也不错,但她委实太疼了,没功夫拿自己的身体吓他。
孙妙妙说:“没有,我大姨妈来了,痛经。”
冷方凯一听,整张脸都扭曲了,怒气地将她往床上一抛,冷声道:“你痛经喊我来做什么,我能帮你治愈?”
还让他像白痴一样足足看她哭了半小时。
我艹。
傻逼啊他。
冷方凯气的转身就要走,孙妙妙又喊住他:“你下楼去药店,帮我买止痛药,专治痛经的止痛药。”
冷方凯扭头,不冷不热的呵笑:“你以为我是给你跑腿的呢,给你买止痛药,买个屁,痛死你活该,让你不积德,犯我冷家祖屋。”
孙妙妙忍着额头上的汗,虚弱地说:“你自己不积德,也不要怪别人不积德。”
冷方凯凶狠地眯眼:“我不积德?我哪里不积德了?我特么但凡需要捐款的时候从来没含糊过,不说普度众生了,普度小生足够了,哪像你,拆人祖坟。”
孙妙妙更正:“那不是祖坟,那是祖屋。”
冷方凯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