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暂时别说了。”温逸仁推了推眼镜,看向邹筠,“我知道了江礼的事。”
邹筠停下了脚步,温逸仁回头看她。确定了四周无人,邹筠走到温逸仁身边,问:“你知道江礼的事?”
温逸仁点头,“我知道江老师的儿子出了车祸,她自己的精神也不太稳定。”
邹筠微张着嘴,但话卡在喉咙,慌乱地说不出来。她定了定心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看江老师的时候在小区里打听了一下。”温逸仁笑着回答。
邹筠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问江闻月的。
“谢谢你去看老师。”稳定了情绪的邹玉恢复了客套,“老师太想江礼了,你这是做件好事。”
说完,邹筠暗自感叹,自从江礼出事之后,她就没有见过江闻月像今天晚上这样高兴过,但是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我回去会和老师说,她认错人了。”邹筠说。
“她要是再受刺激怎么办?”温逸仁直接地问,“我听说打击太大,她最近两年才稍微恢复了一点。”
邹筠的脸色煞白,掩饰不住内心的无措。
“我觉得……”温逸仁缓缓地开口,“现在江老师的稳定压倒一切。我可以配合,她把我当成江礼,想让我们结婚,应该都是在圆梦,不管真假,让她经历过会好很多,接下来就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