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息怒。”羊衜纵马来到裴元庆身边,低声道:“此人大王要活口,还请裴将军手下留情。”
“哼!”听到这是张扬的命令,裴元庆松开手中双锤,拔马离去,根本没去看刘协第二眼。
刘协却被吓得不轻,他敢断定,刚才那将绝对是想当场将他斩杀,那种感觉,他在当年的董卓身上同样感受过,绝对不会错。
裴元庆离去,羊衜对刘协冷笑道:“陈留王还是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旁人把你当宝,但在我军面前,你却无关紧要。我等出发之前,大王就曾有令,言陈留王死活不论,望你好自为之。”
似乎是没感觉到羊衜身上有杀气,刘协胆子又大了起来,强装镇定道:“尔等是何人部下,如此胡言乱语,难道不怕你等的主子砍了你们的狗头?”
“哦?”羊衜不怒反笑,微微摇头道:“这话,陈留王还是留着去晋阳和陛下说吧,当年你撺掇董璜,阴谋毒杀陛下,莫非以为无人知晓不成?”
说罢,羊衜不再搭理刘协,转头吩咐宇文成都和张辽道:“宇文将军、文远将军,此地不宜久留,还请两位将军立刻收拢麾下兵马,护送陈留王和百官撤离。”
护送两个字,羊衜咬得十分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