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担心金玉墨的情况吗?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就问吧,我不会去告诉别人就是。”
然而,聂流云却只是摇了摇头:“我对她的情况……没有兴趣。”
说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还真是很没有意思。
以安潇潇的暴脾气,她应该要立刻站起来,拿一杯凉水泼过去,好让聂流云赶紧清醒一点。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其实有些事,你心里清楚得很,我原本是局外人,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为了她如此颓唐,她也不会知道,这又是何苦。”
“是啊,何苦。”聂流云又苦笑了一声。
安潇潇想了一想,拿出手机对他说:“上个月有个国际绘画大奖赛,邀请我去做名誉评委,我因为行程安排不过来,所以就拒绝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你去参加这个比赛,帮你拿到一个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