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做了个鬼脸。
这个时候救护车已经开进了体育馆。
担架工们从车里推出担架车,医生们则拨散了人群,给马克佩戴上医用护颈,然后量血压、听心率、测血糖……一通操作下来,显示马克的基本生命体征平稳。
“现在有没有感觉头晕恶心,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现在在哪?”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邃,鼻子高挺,丰唇齿白的美女医生问道。
“刚才稍微有点头晕,不过现在好多了,就是有点想吐,我记得是埃尔顿带我来体育馆的,他知道我食量比较大,可是却总不让我吃饱。
医生,你能想象吗?一个年薪有340W美刀的家伙,请自己的学弟吃午饭,只让吃五分饱……”
马克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相信。
“好了马克。”
布兰德拍了拍他,示意他话太多了。
“脑子好像是出了点问题,他平时也这么话痨吗?”
美女医生对埃尔顿抛了个媚眼儿。
“哦,是有点,他很吵的,像只哈士奇一样。”
布兰德微笑着对美女医生说道,眼中也是含情脉脉。
“哦,你说的是那种拉雪橇的狗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