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早就花费了一天寿命买了一首李白的诗,此刻听到白邦所言心中不由无语至极,这是哪来的傻子。
他拎着一壶酒缓缓踱步到楼中央,还不带众人说话,便自顾自的饮了起来,狂饮片刻,面上已经渐渐微红,又从最近的案几上夺来一只小杯,边倒酒边自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淡黄色的酒浆从那精美的酒壶中流出,细流成丝,最后转为滴滴答答,酒杯渐满,昊阳高举过头顶。
今日月明星稀,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一个斜斜的身影被拉的很长,他举杯与月共饮,低声呢喃。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吟罢此句,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举起酒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四周议论之声全部消失。
众人只见他大饮一口后,将手中酒壶与酒杯重重的置于地上,酒壶酒杯皆为铜制,但此刻也是破碎开来,壶中酒渐起酒花,溅落在他脸上,他手掌将酒轻轻擦拭,又传出低语。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在四周的寂静无声中他望着月亮,独身转圈,衣袂翩翩,状若癫狂。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