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挨一个的,把手洗了。
等所有人洗完,那水也有点发黑。
大家都是庄稼人,有不少人下地回来,连手都没洗,就跑来看病了,不禁老脸一红。
“我这不刚下地回来,就来看病嘛。”
“我也是,庄稼人,没那么讲究。”
余顾晚微笑着说:“没关系,影响不大,不看这盆水。”
她让二牛把水端走洒掉,让众人排排站,大家都伸出手来。
刘春连站在最后,觉得余顾晚肯定是没办法了,拿盘水来装神弄鬼。
她跟着大家把手伸出来:“看吧,有什么问题?看手能……”
忽然,察觉到众人将视线都放在了她的手上。
刘春连也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手上,仿佛染上了紫色的颜料似的。
“这……这是什么时候染的?”
“就是你在药材里下的药!”余顾晚上前一步,抓住了刘春连的手。
刘春连挣扎起来,还在狡辩:“你放屁!我怎么就是动手的人了,就因为我手上有颜料?我这……没准是在哪儿蹭的!”
“刚刚那盆清水里是放了药的,和药材上的灰色粉末起反应,就会呈现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