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了后,她还不得安宁。
那女子将她横放在供桌前的三尺位置,头朝东,脚朝西,宛如贡品。
嘴中念叨不止:
“刚死,很新鲜,信女这就将她心脏挖去供奉,希望您能再让主人来我院子,保我恩宠。”
说话间,刀尖下滑,割开衣衫破开皮肤,鲜血淋漓中,一颗不再跳动的心脏被双手掏挖而出捧至案前,一双眼紧随而去,眼里闪动欲望的火焰,比那屋中的烛火还要灼亮。
心脏被供奉在案上,女子带着满手鲜血继续跪拜叩谢,嘀咕着旁人听不见的话。
像是心愿终于达成般满足。
……
“走不走?”
耳边挤进一句低语。
桑伶想要转头去看,却发现脖子动不了,她拿手戳了戳嘴巴上的手,赶紧呜呜两声,示意对方放手。
可谁知这人却是扣人扣的起劲,手劲半分不松,另一只手又上来,环过她肩膀将人扣住,挟抱至院外。
桑伶此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弱小而无助,体内阴气太多,白日里稍微好转的身体,现在又因为环境的原因,阴气重新盖过了灵气,武力值比之昨日,还要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