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奴婢打探过了,吕嬷嬷早年死了儿子,孤苦无依,她哪里来的老家,而且洞春那边根本没有姓吕的住户。”
江序月听着,深觉可疑,那吕嬷嬷是阿娘的奶娘,就算阿娘死了,江家也会念着她是老人留她在府中做一些轻活好安度晚年。
她无亲无故还着急要走,怎么想怎么让人生疑。
央书又道:“奴婢还听说从前伺候过主母的一个侍女说过,主母的遗物都是吕嬷嬷整理的交给主君后又转交给的姑娘。”
江序月顿了顿:“父亲是不会动那些东西地,只有她了。”
“央书——”
央书听到江序月出神之际还在唤她,连忙应道:“奴婢在——”
江序月思索了一瞬,将手中的纸张平摊在桌子上后写了封信交给央书。
“找个得力的下手,送去风顺外祖家,不要让别人看到。”
央书愣了愣,随即接过那封简单已经装进信封的信:“奴婢明白。”
吕大人……吕嬷嬷
这中间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外面的暖光打进来,四周的寒气都降了不少。
江序月在纸上写写画画,凌乱的字迹根本看不出她在干什么。
午膳过后,恭定王府有人以苏欢的名义来请她过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