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说,“昨天唱歌唱得太晚了,一回来就倒头睡了,不过我记得是锁上了的——可能我真是晕头了。”
他笑着说,“你还是赶紧换衣服吧,等下警察会带你去做笔录的,你不想让别人都看到你半遮半掩的玉体吧。”
我红了脸,逃似的跑进了房间换好了衣服。
很快警察也到了,拍了现场照,然后被带过去做笔录。从派出所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手机手头也没现金,我晕了,我该怎么回去啊,这里离宿舍并不近。
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车子按着喇叭在叫,一看,正是高深远。
“没钱坐车了吧,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我借了他的手机给陈志打电话,而他却只有一句话,“人没事就好。”当我听到里面有人叫着和牌与洗牌的声音,我突然连倾述撒娇的心情都没了,我说,“没事了,我回去了。”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脑子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