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期望压得我很难受。
樊新知心态太不对劲了。他太纠结于自己的社团和布艺社的恩怨,太纠结于自己的艺术和动漫美术的恩怨,太纠结于自己和禾雨庭的恩怨,这已经不在一个临近祭典的社长的举止所应有的合理范围内了。
“啧,哎……”
就算知道作为学生会的一员,我面前可行的选择其实只有一个,而且事实就是事实,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但是联想到真的那样做之后,樊新知的去向和美术社的去向,就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不管它,工作工作……”
我锤了锤自己脑袋,提醒自己分清问题主次,先去书柜里把该拿的规章拿出来,好好开始工作。
案件审理可不如今晚文化祭的任务要紧,先把东西核对好。
我回头起身去打开书柜,就在这时,我发现书柜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位点上没有学生会大型活动的记录规章,而是在稍微偏左一点儿的地方,偏移了大概两、三本书的距离,而且书不如我上次放上去时那样倾斜,基本上是竖直的。
真是怪,有谁动过这个书柜吗?在我的印象里,这一层基本上都是些和学校有关的工具书,这几天学生会里不该有其他人乱翻这一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