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然轻啜菊花茶,嘴角嚼着淡淡的嘲讽,于男人来说,娶着一个病弱的女子有何难。大不了就是在他家那祖坟之地给一片地方,再让女子有好的地方入葬而已。再者,就是担一个丧妻的名号,女方的丧事三年后,他想要娶多少房女子入房,那还不是随意的事儿。
也因为如此,是以这周家,也才会一直想要送丫头或者送女子入他房罢。毕竟,姓罗的掌控不了他,也无法为他涎下一子半女。能指望的,还得是别的女人。
这样的婚事,不过是一桩交易。
真实的损伤,则不会有。
只是,明白是明白,可内心还是会觉得堵的慌。
感、觉车内的气氛太过于凝重,陈念然便找了些轻松的话题来聊。
“唉,这次我们把月饼的生意做了,又准备做什么才好呢?”陈念然顾自轻语。
关淑媛也跟着挑了挑眉,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起来,“对哦,我们要做什么呢?大朗是要出远门的了。二郞如今学业还行,铺面就不让他照看,孩子爹说现在咱手里也有钱了,得让他们多念些书。至于三郞,这孩子不怎么踏实,念书也不得劲儿,孩子爹产要把他束缚在铺面上,让他看着点生意了。小四儿啊,这小子也有点皮实,不过他还小,看不出来,小五包子这孩子皮是皮了点,不过在念书这事儿上,可是极有天赋的。”